第十章 祈祝(h)
第十章 祈祝(h)
宁不舟抱着柏浮月在怀中大抽大送,将刚刚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 “现在cao你的是谁?” 这下,柏浮月纵是不愿回答也不行了。 她小声啜泣着,话语断断续续。 “是、是宁不舟……” “再完整的重复一遍。” 宁不舟虽心喜,但依旧不动声色,压着声音让她再说一遍。 柏浮月实在拿他没办法,只能乖乖听话。 “现、现在cao我的,是……是宁不舟。” 轰隆…… 像是有一道惊雷,在宁不舟耳边炸响,令他心神俱震。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激动,不仅没有放下柏浮月,反而抱着她顶在半空,更加激烈的抽插。 宁不舟身子耸动,将roubang拔出又尽根插入。 二人下身交接,发出的碰撞声在院中回响,打碎夜里的寂静。 柏浮月仿佛是惊涛骇浪中颠来簸去的扁舟,起伏不定,随着情欲的浪潮,被冲上一波波更高的巅峰。 “呃啊,你、你骗我……” 她大口喘着气,话语被撞得碎不成句。 “小月儿,可我没答应你,只要你说了就放你下来。” 宁不舟语气含笑,见她怒视自己,掐住她的腰肢往下一压,roubang瞬间顶入花xue深处,插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。 只是这一下,着实顶得有些深了。 “啊哈!” 柏浮月身子猛地痉挛起来,扬起纤白的脖颈,发出一声娇吟,素手下意识扯紧了他的衣襟。 快感销魂蚀骨,让二人都如登云霄。 宁不舟见柏浮月实在有些经受不住,难免心疼,将她放下,双手撑着石桌,背对着自己。 roubang没有拔出,反而顶着花xue里的软rou,硬生生转了半圈。 “呜,不要……” 柏浮月呻吟不止,差点又要落泪。 这个姿势,也就比刚才好那么一点,但依旧顶得很深。 她背对着宁不舟,身子曲线美如游鱼,腰部下沉,浑圆挺耸的雪臀高高翘起,一根粗壮roubang插在其中,不断进出,实在是yin糜又香艳。 柏浮月往日里如神女一般,不食人间烟火,圣洁矜贵。 而如今,却被插得面靥娇红,媚态横生。 宁不舟见她这般模样,更觉yuhuo中烧,当即加重力度,大开大合的干弄,甚至能听到交合之处搅动的水声。 花xue外的芳草,被yin水根根浸润,滴落满地狼籍。 “轻、轻些……” 柏浮月娇软的身子被插干得上下起伏,花心酥麻,下意识攥紧了石桌边缘。 她不堪爱欲激烈,身子瘫软下来。 宁不舟捞起她的腰肢,下身挺动,roubang抽出插进,cao干得花xue开阖翻飞,汁液四溅,柔嫩的rou壁被毫不留情的摩擦蹂躏,欲望如浪潮汹涌。 “唔……” 柏浮月胸脯剧烈起伏,眉目里满是艳艳春色。 她再也忍耐不住,扬首发出婉转呻吟,眸子涣散迷蒙,身子软成一团,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。 宁不舟一鼓作气,roubang顶弄到花xue深处的嫩rou上,奋力鞭笞。 “啊……” 柏浮月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欢愉,浑身颤栗。 她纤长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,花xue止不住的痉挛收缩,嫩rou瞬间绞紧宁不舟的roubang。 花液外泄,将二人交合处的衣物浇了个湿透。 宁不舟用力扣她入怀,胯下利刃整根没入其中,感受花xue的湿润和紧致。 在柏浮月如诉如泣的低语下,他也到了欢爱的巅峰,炽热的白浊在花xue深处爆发,花房内的每一处缝隙似乎都要被这浆液灌满。 柏浮月的身子再次瘫软下去,抽搐不止。 宁不舟将她揽入怀中,轻吻着她的脸颊,温柔抚慰。 · 次日清晨 柏浮月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,盖了床薄被。 她缓缓睁开眼,记起昨夜醉酒后发生的事,瞬间清醒过来。 自己怎能那么不知廉耻…… 她捂着脸无地自容,暗暗发誓以后绝对滴酒不沾。 再回想起昨夜宁不舟折腾自己的那些羞耻姿势,柏浮月这才发现,原来之前在苍嶷山时,他真的已经很克制了。 · 陶先生回来时,凉亭已然变了模样。 石凳石桌不见踪迹,都换成了墨玉雕琢的桌凳。 他似是猜到了什么,脸上神情似笑非笑。 “我还以为,你当真修成了太上忘情,断念绝爱呢。” 宁不舟心情尚佳,没有理会他的调侃。 “多谢。” 陶先生知道,他感谢的是那坛神仙酿。 “这位姑娘,是我见你第一个这么上心的。” 宁不舟给自己倒了杯茶,抿完后,淡淡道。 “也是最后一个。” 陶先生一愣,显然被他这番话震惊了。 修行中人机缘天赋不同,寿元自然不尽相同,无论是道侣还是血缘至亲,都难有同始同终。 可宁不舟此言,竟然已是立誓。 陶先生收起心中感慨,举起茶杯与他同饮。 “既如此,那老夫也祝你们二人情坚金石,始终不改;纵有千难万险,也可化险为夷,绝处逢生。” “陶先生……” 宁不舟见他语罢脸色倏白,心中一震。 这是祈祝之法,将自己修为融入祝福,日后便会一一灵验实现。 但同样,也极为消耗施术者的灵力。 甚至是……寿元。 宁不舟没想到,陶先生竟会送自己这样一份重礼。 他站起身,极为认真向他行了一礼。 “谢谢您。” “难得见你这般客气,倒是稀奇。” 陶先生摇摇头,本来仙风道骨的神情倏的一变,竟有了几分猥琐。 他从袖中取出一坛酒,推到宁不舟面前。 “这才是我真的要送你的。” 见宁不舟疑惑,他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。 “好东西,下次行房用。” “……” 宁不舟露出了然神色,虽未说话,但手速极快,将那坛酒收入囊中。 他与陶先生又说了会儿话,估摸着柏浮月该醒了,便与陶先生告辞,去厢房看望柏浮月。 一进屋,便见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,就连脑袋也埋在里面。 “小月儿?” 柏浮月一声不吭,根本不想搭理他。 宁不舟也知自己昨夜把她给欺负狠了,心虚之下,声音都低柔了些许。 “好些了吗?” “不好!” 柏浮月摸着自己发酸的腰肢,难得出言埋怨。 宁不舟掀开被子,让她脑袋露出来。 “哪里不舒服,我给你揉揉。” 柏浮月脸颊微红,咬着唇瓣不说话,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揉腰。 她虽不语,但宁不舟也能猜到大概是哪儿不舒服。 他伸手探入锦被,帮她揉腰。 “嗯……” 柏浮月半枕在他膝上,舒服得眼眸半眯,不自觉发出声轻喘。 那声音很低,很浅,像是无声落下的雪。 宁不舟听在耳中,却觉心神荡漾。 柏浮月察觉不好,这手的位置怎么越摸越不对劲? 她闭了闭眼,声音含羞带怒。 “宁、不、舟!” “咳……” 宁不舟只好掩唇咳了一声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 将手收回时,还觉有些遗憾。